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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ran, Hong Kong SAR, and the Future

HSUHK Consul-General Lecture Series Public Lecture by Consul-General of the Islamic Republic of Iran in Hong Kong and Macao Iran, Hong Kong SAR, and the Future Mr. Alireza Esmaeil Zadeh, Consul General of the Islamic Republic of Iran in Hong Kong and Macao, delivered on 20 January 2022 an online public lecture entitled “Iran, Hong…

【恒大譯站】原文譯文雖共通 仍有空間作改動

文匯報 2022年1月10日 【恒大譯站】原文譯文雖共通 仍有空間作改動 翻譯同樣地是二度傳訊,它的本體就是語言文字。作為衍生意義的符號,語言文字比事物更不具像,本身不擁有意義 ─ 意義是通過人的思維而衍生的製成品。正因為如此,意義的不穩定容易產生變化,造成所謂歧義,問題就出現了。在翻譯過程中的詮釋者,包括作者、譯者和最終用家的讀者,三者都有解釋的權利和任務。如果我們在加上贊助者(patron)、編輯和其他的政治、社會和經濟因素的左右和操控,意義便變得更為複雜,甚至糾纏不清。從這個角度再回看所謂客體的原文,其絕對等值的可能與否實在值得懷疑。如此一來,翻譯是否可以有意義地進行?或者,翻譯究竟有沒有可能?與本體的真實性值得懷疑的同時,我們也不可能絕對否認在認知本體的過程中共通性的存在,否則訊息傳播根本不可能發生,人與人之間的溝通也無法進行。共通性或多或少,以至詮釋的差異和浮動,則視乎訊息接收者的社會、文化和其他背景而有所不同,而翻譯的可能性也就是建基於共通性,所謂約定俗成,一定程度上不可或缺。從這個角度去看創譯,既然原文和譯文雖然具有共通的地方,但二者意義卻不穩定,就賦予譯者一定的空間和自由去創造、改動或增減。正如現代藝術家脫離本體,譯者也有權利從原文重新出發,進行創譯,其實這就是當代翻譯的取向。至於能否發展為各種不同的翻譯派別,甚至產生的譯作可以成為別具藝術價值的文學作品。例如晚清時期嚴復的《天演論》和林紓的小說《巴黎茶花女遺事》等,都有不少創作成分,都公認為我國文學古典。 我們要說明的是作為客體的原文,並非神聖不可侵犯。翻譯很大程度以應用為目標,傳訊的工作完成了,也滿足了譯者和贊助者的要求,翻譯也就功德圓滿。這裡也產生了一個問題,就是改動原文的問題,究竟有沒有尺度?那是要看不同的應用因素,語篇類別也很大的關係。權威性較高的文本,創譯的容忍度相對較低,例如聖經、政治人物的語錄、法律條文等。雖然如此,譯文意義的穩定性也不是百分之一百,例如聖經需要詮釋學解決經文的爭拗,法律條文也要律師和法官解釋才可定案。實用程度高的文本,例如廣告和其他市場推廣的譯文,便需要和可以容忍較高程度的創譯,這就符合翻譯的目的論Skopos Theory以實用為目標和取向的主張。很多語言服務公司現在也標榜創譯的服務,尤其是在全球一體化的市場中,創譯可以因應不同地方的需要,針對客人的文化和習俗進行本地化,加強商品的吸引力,使他們成為「快樂的顧客」(happy customer)。另一方面,為了方便互聯網上的搜尋引擎優化(Search Engine Optimization SEO),通過創譯改動原文,對廣告效益和建立品牌都帶來好處。 香港宜家Ikea最近推出的環保廣告便是一個創譯的很好的例子: Come on, let’s save the world together~ 唔好喇⋯唔好再倒轉地球喇(痛苦掩耳)乖,我哋一齊救救地球啦,好嗎~ 中文廣告採用本地化的粵語,不但「加鹽加醋」,隱晦地引用城中熱播的《倒轉地球》,戲謔的語氣又有點像「阿媽教仔」, 據說很受網民「受落」。 這類創譯的例子很多,有機會再談。   香港恒生大學翻譯及外語學院院長 方梓勳教授…

【恒大譯站】翻譯為體,創譯為用:創譯理念初探(一)

文匯報 2021年12月21日 【恒大譯站】擁抱科技發明 結合翻譯創造 隨著科技的日益進步,翻譯工作正面臨一次不大不小的挑戰,相繼出現的打擊來自機器翻譯,神經機器翻譯(neural machine translation)和人工智能翻譯(AI translation)等等。科技改善我們的生活,我們不應該、也不能抗拒。相反,我們反而要推廣和擁抱科技,所以我們香港恒生大學翻譯及外語學院也進行大規模尖端的科技翻譯研究。在這情況下,翻譯教育和工作要如何面對科技的挑戰?其中一個可行的方向就是創譯Transcreation,亦即翻譯(translation)與創造(creation)合一。它容許改動和增減,但保留原文的精粹和目的。 在人類文化史上也曾發生過不少科技興起的挑戰,促使原本存在的事物產生演變和求新的動力,其中一個例子就是現代繪畫藝術的誕生。從希臘時代開始,無論是繪畫抑或雕像,都是以客體(object)為本,例如人像、風景或想像中的神像等,或盡量逼真寫實,或風格化的描繪,都離不開作為對象的客體。到了十九世紀出現了攝影,所謂客體可以纖毫畢現地展現在照片上,從所謂寫真的角度來看,對繪畫可說是一次不小的衝擊。因為社會和政治條件的緣故,現實主義在十九世紀還不斷發展和流行,在世紀末甚至產生了比現實主義更寫實的自然主義。大概出於一種反動,到了二十世紀前後,就出現了印象派的繪畫,引發後來的表現派,立體派、野獸派、達達主義和至上主義(Suprematism)、建構主義(Constructivism)等,逐漸脫離寫實風格的繪畫,也越來越抽象,甚至發展成單純以圖形和色彩作為繪畫藝術的主流。我們不能簡單地相信這去客體的趨勢完全是出於對攝影出現的反動,其中政治、經濟、社會和文化的客觀存在,複雜錯綜,各家說法不一,但我們也不能斷然否認這種趨勢直接或間接地催生了現代藝術,為二十世紀帶來了很多我們耳熟能詳的大師,例如梵高(van Gogh)、塞尚(Cézanne)、莫奈(Monet)、畢加索(Picasso)、康定斯基(Kandinsky)和達利(Dali)等,現代藝術也因為他們的出現而大放異彩。 和繪畫一樣,翻譯也有一個作為本體的客體,我們叫做原文(source text)。從傳統的翻譯理論來看,譯文(target text)一直被原文束縛到動彈不得,這就是「譯事三難,信、達、雅」的信,西方理論談到的等值(equivalence)也就接近這個意思。假若單獨以「信」或等值作為標準,機器翻譯的譯文會是最上乘的選擇,其準確與一字不漏就好像攝影機,可以說是翻譯的寫實主義。我們不能抹殺機器翻譯帶來的好處,正如我們沒法摒棄攝影機為造像帶來的貢獻。然而,所謂客體,尤其是客體的真實,其實是不可能完全客觀地了解的。哲學家康德(Kant)認為對真實的懷疑是生活所必需的,因為客體的事物只存在我們的思維。他並不完全否認外在的世界,但他強調我們感受事物是通過時間和空間的感覺,而二者都存在我們的思維之中,因為外在世界是沒有時間和空間的。所有的事物都只存在人的思維,我們的直覺感知(intuition perception)強加結構去安排和過濾,把事物組織成為具有意義的東西。按照康德所言,既然現實不可客觀地經驗和理解,模繪所謂存在客體的真實也難以準確進行,也就無所謂真實性,一切都是以人的思維為準則,解放客體的壟斷,帶來相對地自由和開放的局面。我們不必自囿於康德的超越唯心論(Transcendental Idealism),但不能否認客體是現代思想發展的趨勢,引發出現代主義藝術的崛起。 ....下文再續 方梓勳教授 香港恒生大學翻譯及外語學院院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