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匯報2020年7月13日 【恒大譯站】考慮各種因素 翻譯新增詞彙 語言是社會的一面鏡子,詞彙的演變尤其如此。從去年年底至今,新冠肺炎疫情極大地影響了人們的工作和生活,這在語言中亦有折射。下面以牛津英語詞典(Oxford English Dictionary)新增的詞彙為例來探討新詞的翻譯。 牛津英語詞典於2020年4月公布了一批新增新冠肺炎相關詞彙,比如: Covid-19: n.: An acute respiratory illness in humans caused by a coronavirus, which is capable of producing severe symptoms and death, esp. in the elderly and… Social distancing, n.: The action of practice of maintaining a specified physical distance from other people, or of limiting access to and…
文匯報2020年6月29日 【恒大譯站】戲劇翻譯鬼才 掀起貼地改編風氣 上期談及陳鈞潤受託改編《第十二夜》,以唐朝廣州為背景,聖誕狂歡改為新春慶節,莎翁詩句化為唐詩;至於人名的翻譯,也頗見心思。且看陳鈞潤夫子自道: 人物名氏,多是譯音,如賀省廬(Orsino,嶺南節度使─治廣州─上柱國越國公,原著是意大利依里利亞公爵);萼綠華(Olivia,取自李商隱《聖女祠》);石芭亭(Sebastian)與石蕙蘭(Viola)兄妹(後者易男裝後化名石沙鷗Cesario);況東洋(Antonio);鮑菟鼙員外(Sir Toby Belch)及尉遲岸汐公子(Sir Andrew Aguecheek)一雙丑角(諧音兼諧義─「肚皮」與「戇直」);以及婢僕晚霞(Maria)與茅福祿(Malvolio)。 隨着《元宵》的成功,陳鈞潤再接再厲,改編了不少莎劇和其他的西方經典和名著,例如《禧春酒店》(L’hotel du libre echange / Hotel Paradiso,1987)、《美人如玉劍如虹》(Cyrano de Bergerac,1987)、《閒角春秋》(Rosancrantz and Guildenstern are Dead,1989)等,從此一發不可收拾,不少香港劇壇的翻譯劇都採用改編或本地化的手法,蔚然成風,陳鈞潤之功不可滅。 第二,劇本語言的本土化。陳鈞潤酷愛語言,而且功力深厚,在劇院等候開場的空檔時刻,不難看見他手執一份《南華早報》,自得其樂地研究報章上的填字遊戲。他在1991年出版的《港人自講》,就堅持港式語言,港人港語,認為港式粵語活潑生動,最適合「為香港觀眾翻譯戲劇」(陳鈞潤在1991年寫的論文的題目)。他堅持在翻譯劇中「港人自講」(陳鈞潤出版討論香港語言的書名,1991)。他認為: 我卻覺得我們應該可以有另類的翻譯,改變一下,照顧本地的觀眾。我自己也是一位觀眾,我自己也會看這些主流翻譯劇,但是我發現它們與自己格格不入,使我一點共鳴或投入感也沒有。事實上,香港人的廣東話是一種多姿多采的方言,有着豐富的詞彙,我們何苦要用自己的語言去講英文的句式呢?為何我們不可以用本地化的詞彙來演戲,令觀眾可以更加投入,感受可以更親切一點呢?我想,大概就是這些意念驅使我開始本地化的改編。 上世紀八十年代以前,香港的劇本,無論是創作劇或翻譯劇都採用白話文,上演時再由演員轉換為粵語,普遍地使用粵語作為劇本的語言,是上世紀八十年代以後才開始。這個轉變最重要的原因之一,就是陳鈞潤和黎翠珍等人努力和成功地用粵語翻譯莎士比亞作品和其他西方經典劇作,其中陳鈞潤的翻譯,尤其是喜劇,最受觀眾的歡迎。他那種不避俚語、俗語,不時加插不文的雙關語和文字遊戲的風格,成為香港式喜劇的模範,可說是香港戲劇特色之一。 陳鈞潤勇於翻譯劇本的本地化,堅持使用高度可說性的港式語言,在很大程度上肯定香港人的身份認同,說他是一位地道的戲劇翻譯鬼才,並非過譽。 方梓勳教授 香港恒生大學翻譯學院院長…
文匯報2020年6月15日 【恒大譯站】戲劇翻譯鬼才 堅持港人港語 陳鈞潤參與香港戲劇工作多年,貢獻良多,主要有兩方面。第一,就是翻譯劇的本土化。外來劇本的本土化,現在已是屢見不鮮,司空見慣的事情,做得最好和把這潮流帶進香港劇壇的就是陳鈞潤。 鍾景輝在上世紀六十年代從美國耶魯大學學成回來,介紹不少美國戲劇給香港的觀眾,當時提倡原汁原味,譯本和演出都一字不漏,無論人物或背景都緊貼原著,一直到上世紀七十年代和八十年代初,例如以演出翻譯劇出名的海豹劇團,都是如此。 那是西風美雨的歲月,在台上看見戴着金髮的演員,聽到英式粵語的台詞,觀眾都司空見慣。 1977年,何文匯教授把莎士比亞名劇《哈姆雷特》改編成《王子復仇記》,把故事放在中國的五代十國,取代了原著古代的丹麥作為背景,上演後引起了不少爭論。翻譯學者周兆祥便與何文匯進行了一輪筆戰,可見改編和本土化的翻譯劇並未為人接受。 到了1986年,陳鈞潤受當時中英劇團的藝術總監高本納(Bernard Goss)所託,把莎士比亞的《第十二夜》(Twelfth Night)改編,以中國唐朝廣州為背景,聖誕十二夜狂歡改為新春慶節以迄元宵,莎劇中的詩句譯成唐詩,對白改寫為半文不白的粵語,無論人名、典故與對白,都有跡可尋,但並不存在翻譯的腔道,實在令人歎為觀止。 下面是陳鈞潤翻譯劇中的一首詩,既能概括全詩的內容,同時也朗朗上口,足見他文采斐然: By innocence I swear, and by my youth, I have one heart, one bosom, and one truth, And that no woman has; nor never none Shall mistress be of it, save I alone. And so adieu, good madam. Never more Will I my master’s…
(in English only) 26 May 2020 (This article was published on The Standard on 26 May 2020.) Propel yourself in business and legal translation Developed by The Hang Seng University of Hong Kong’s School of Translation, the Master of Arts in Translation (Business and Legal) provides rigorous training for potential language professionals to write, translate…
(in English only) 22 May 2020 (This article was published on The Standard on 22 May 2020.) Harnessing technology in the service of translation Curated by The Hang Seng University of Hong Kong’s School of Translation, the Master of Arts in Translation (Computer-Aided Translation) aims at equipping students with the conceptual understanding and technical competenc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