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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語言助「自我催眠」?   

    文匯報 2017年4月5日 語言助「自我催眠」? 香港有「雙冠軍」,其一是全球樓價最高,其二是全球工時最長,而在今年聯合國公佈的快樂國家及地區名單中,香港位列75,剛好超越非洲的索馬里(Somalia),可謂「三喜臨門」。 有人認為,即使最「黑暗」的日子也不緊要,只要曉以「獅子山精神」,便好像喝了忘情水,童話地生活下去。語言可以帶領港人繼續只問耕耘,不問回報,這就是語言的力量。 說話煽情化 給語言「增值」 語言化(languisticalization)對本港近年的的進步功不可沒,一個節目有十大司儀,歌唱比賽有一半時間不是唱歌而是說話,各媒體頒獎禮主要是每個主持人亮相,分豬肉式輪流表演說話幾分鐘。 爲了給語言增值,説話之外又有催淚化,要激情感人,一哭二鬧三上吊,現場觀衆都涕淚交纏;或加入一些專家來評論、煽情、製造權威,讓大家飽「耳福」。 語言的力量不可忽視,以下選出10個已經廣泛使用的語條,加送網上翻譯及評論. 字多佔時空優勢 一,盡最大的努力(make the greatest efforts,其實即是「盡力」,但6個字佔時空優勢);二,加大學習的力度 (increase the intensity of learning,「學習」的進階版,可以自行創作「加大吃飯的力度」等句子);三、深度融合(depth fusion,有深度必然是好東西);四,強勢登場 / 震撼上市(strong debut/ shocked listing,如嫌未夠重口味,建議合併爲「強勢震撼」);五,熱烈歡迎 / 熱烈祝賀(warmly welcome/ warm congratulations,英譯明顯不足,最少譯做ferociously welcome/ vehement congratulations,以昭其情);六,圓滿成功(a complete success,中文很新奇,英譯太自然,至少譯做perfectly successful);七,高度讚揚 (highly praise,即「盛讚」,惟多一倍時空優勢,屬「高度重視」同系產品);八,發表講話 (give a speech,即「演講」,用家應該同樣是佔了時空優勢);九,勝利閉幕 (ended successfully,英譯失色,可譯ended in a victorious fashion);十,策略性(strategic,百搭,例如「策略性閱讀/ 策略性思考」,聽來格外高級,用過便知好用)。 在深度抑鬱 (deep blue) 的城市,以上的語言可以令你重新振作,自我感覺良好。如果你依然故我,算吧,還是明早積極起床,圓滿地吃一個策略性早餐(strategic breakfast),再勝利逼地鐵,強勢上班。   恒生管理學院商務翻譯學系助理教授李劍雄博士…

    漫畫翻譯 不拘一格

    文匯報 2017年5月2日 漫畫翻譯 不拘一格 漫畫書,又稱圖像小說(graphic  novel),是圖文並茂的形式敘事的書刊。除了報刊常見的單幅政治漫畫,以及史諾比和加菲貓等四格至六格,還有連載然後成書的《丁丁歷險記》(The  Adventures  of  Tin Tin),真正不拘一「格」。 圖文互補獨特 傳統文論難評 漫畫可以說故事,可以論歷史。《平壤:朝鮮之旅》(Pyongyang:  A  Journey  in  North  Korea)和《我在伊朗長大》(Persepolis)皆是現在進行式的史著;DC和Marvel的「超級英雄」反英雄,要理解當代美國政治文化必讀;寓教化於驚慄亦無不可,《渾水》(Troubled  Waters)以刺激的案件側述歐洲議會的角色和功能,譯成25種語言發行全球。 過去10年,法國每年出版逾500部新的漫畫書;2012年,大英圖書館舉辦了「揭開漫畫的面紗:英國的藝術與無政府主義」的盛大展覽,漫畫在社會文化的定位和地位,不說而知。 漫畫是圖畫與文字的舞蹈,顛覆了一般文本中文字的主導。圖和文時而互補,時而相競,一拉一送,或張或弛,交織出漫畫獨特的動感和節奏。漫畫的畫面有電影感,跟話劇一樣倚重人物對話,亦有即時性,卻沒有聲音。 由此,以小說、電影和話劇的傳統文學理論來分析漫畫,委實不足,也不必爭論漫畫能否躋身文學殿堂。 三限制局限翻譯 翻譯漫畫更是帶着鐐銬跳舞,顧慮多,難度高。首先是空間限制,每個話圈的空間和位置在成畫時已然固定。比方說,英譯法或中譯英,譯文字數比原文至少要長一成至兩成,譯文字數太多,怕會擠穿「說話泡泡」,既不美觀,也不是縮小字款可以解決得了。 其次是圖文限制。漫畫的語言兼備文字和圖像,兩者互為表裡,共同界定並界限了譯文;譯文既要保留人物的語氣,還要配合圖畫的風格。Marvel漫畫有時先有小說,後製漫畫,會請原作者按圖重寫對白;同樣,漫畫換個語言,直譯行不通,改編或重寫,可能更恰當。 最重要的是文化限制。不少著名漫畫對當地社會政治文化諷刺尖刻,互文(intertext)一定很多。譯者若求字簡意賅,或遷就譯文讀者,濫用本地化­羅賓說蝙蝠俠「泥菩薩過江」,的確自身難保。也不宜頻頻註釋,累贅得像大廈僭建,失掉漫畫這種體裁的靈巧。 另外,漫畫常用擬聲詞,若中文漫畫有隻蟋蟀不再「蟋蟀」了,英文譯者只好嘆句「捉蟲」。   恒生管理學院翻譯學院副院長兼副教授 陳嘉恩博士  …

    國際組織政策保翻譯質素

    文匯報 2017年5月24日 國際組織政策保翻譯質素 國際組織從世界各地招納人才,研究不同議題,並發表研究報告。專長、背景各異的人撰寫研究報告時,用字、行文、風格差異理應相當大,如何盡量減省校對工作呢? 聯合國、世界銀行、國際貨幣基金組織、世界貿易組織和亞洲開發銀行等國際機構都有自己的風格指南(style guide),甚至翻譯政策(translation framework),羅列撰寫或翻譯報告時的流程和需要注意的事項。例如,世界銀行要求用美式英語撰寫報告和文書,字詞拼法和標點符號等都需要符合美式英語的常規,更刊發一份字詞拼法清單。 翻譯繁重需請助理 甚至外判 又以世界貿易組織為例,其秘書處的工作語言為英語、法語和西班牙語。絕大部分的官方文件都先發佈英語版,再譯成法語和西班牙語。世界貿易組織承關稅及貿易總協定(GATT)在1995年成立,主要功能是仲裁有關國際貿易的紛爭,至今已處理超過500宗爭議,而當中某些仲裁文件便須同時發佈英、法、西3個版本。 根據2010年的一個調查,世貿每年翻譯超過15萬頁文件,數量之多,時限之緊,不得不使用輔助翻譯工具。世貿還建立兼及3種官方語言的語料庫,並設有輔助翻譯服務,聘請助理協助譯員查找術語、蒐集資料、與技術人員溝通,甚至預譯文件。 話說回頭,為什麼國際組織需要有翻譯政策呢?有較明確翻譯政策的國際組織有世界銀行和亞洲開發銀行。兩個組織制定翻譯政策的原因之一,是翻譯工作日益繁重,而需要增加外判工作的數量,甚至悉數把翻譯工作外判到坊間的翻譯公司。 常設譯員亦負責管理 世界銀行表明制定翻譯政策的目的是為了讓特約譯員和組織常設的譯員可協調得更好。機構內的譯員需要管理術語庫和特約譯員資料庫,確保譯文準確和使用新科技提升翻譯效率等。亞洲開發銀行的做法類似,外判大部分的翻譯工作,組織內的譯員主要角色是審閱譯文,確保譯文準確,有時甚至請專家複審譯稿。 國際貨幣基金組織亦然,其工作語言是英語,每個其他主要語種只常設約8名譯員,外判約50%的翻譯工作。   恒生管理學院翻譯學院講師 梁峻朗…

    精揀翻譯系統 發揮人機優勢

    文匯報 2017年6月7日 精揀翻譯系統 發揮人機優勢 日常生活中需要翻譯一句話,不少人利用網上自動翻譯軟件,方便快捷。不過翻譯公司、專業譯員,乃至一般企業,若要翻譯正式文件,自動翻譯未必滿足所需,專業的電腦輔助翻譯系統提供了另一選擇。 建記憶庫術語庫 速度取勝 這些系統與自動翻譯工具不同, 強調譯者與電腦的互動;翻譯工作主要由譯者進行,電腦提供翻譯建議及其他協助,結合兩者所長。用家可建立翻譯記憶庫(translation memory),收集雙語文件及過往譯文。 翻譯新文本時,系統除了提供自動翻譯,以作參考,還會尋找數據庫中相似的句子,供譯者選用。用家也可建立術語庫(terminology database),收集專門用語的譯法,翻譯時系統會自動偵測及提示。有些系統可檢查譯文,確保數字及術語無誤。譯者精於解決複雜的語言文化問題,電腦則以數據處理及速度取勝,如此便可互補優勢。 3招揀適合工具 然而,市面上系統繁多,應該如何選擇呢?除了產品價格,大家不妨考慮以下3點:其一是翻譯系統的安裝、操作及設定。我們應注意有關工具對硬件及作業系統有何要求。 系統以操作簡便為要,宜支援一系列文件及數據庫格式,包括文字檔、試算表、簡報及其他電子出版物常用格式。 其二是工具性能,我們要了解系統能否提供有效的翻譯支援。系統應協助用家建立數據庫,提供有用的參考譯文,指出誤譯之數字及術語,並且允許譯者自由搜尋翻譯記憶庫,分析譯法。系統若具備創新的助譯功能便更勝一籌。譬如有些工具在譯者輸入譯文時,可預測緊接的字詞,節省人力。此外,多媒體翻譯及網頁本地化(localisation)日益重要,用家倘能直接預覽及修改譯文則更為理想。 其三是項目管理及資訊保安。大型翻譯項目需多名譯員,而譯員往往兼顧多個項目。出色的系統支援語言轉換外,也要協助用家管理翻譯項目,例如: 工作分配、 進度監督、數據分析、譯員表現評鑑及收支預算。文件及數據庫分享也是重要一環,存取權限須清晰, 確保資料適時更新及安全保密。 除上所言,當然還應注意售後服務、培訓支援及系統升級等問題,在此未能詳述。選擇系統前,宜列出評核準則、模擬真實環境、測試各類文件及數據庫,了解效能,加以比較取捨。   恒生管理學院 商務翻譯課程總監 蕭世昌博士  …

    「譯者心」須貫徹

    文匯報 2017年6月21日 「譯者心」須貫徹 近來,有關浙江大學120周年校慶的新聞幾乎刷爆了朋友圈。這次吸引大家眼球的不僅僅是校慶的規格和聲勢,而是出乎大家意料之外的翻譯問題。 浙大校慶領導講話時,LED顯示屏出現如下一段中英文: 向為人類未知領域探索,為國家和民族作出重大貢獻的前輩先賢致以最崇高的敬意! Let’s express our highest respect to those predecessors explored the unknown fields of mankind, and to those predecessors made significant contribution to the country and people! AI翻譯只能作參考 我們教翻譯的,看到此,瞠目結舌之餘,不禁暗自揣測,這難道是機器翻譯的「神來之筆」?本着研究的精神,且把此段中文輸入谷歌翻譯試它一試。谷歌翻譯得出如下譯文: To the unknown areas of human exploration, for the country and the nation to make a significant contribution to the predecessors of…

    特朗普「謀殺」英語

    文匯報 2017年7月5日 特朗普「謀殺」英語 自從美國總統唐納德.特朗普(Donald Trump)登上政治舞台以來,他的出位言行不斷受到批評,令世界政壇頓時熱鬧起來,尤其是對他獨特的溝通方式,例如他的Twitter(推特)和身體語言,都備受關注,引起熱烈討論。 大多數學者和自由主義者,都對這位他們心目中滿身銅臭的凡夫俗子嗤之以鼻。 卡耐基梅隆大學的語言科技學院做了一項研究,指出特朗普的詞彙豐富度是歷來美國總統和與他作為對手的總統候選人中最低的,只有七年級(7th grade)的程度,而語法水平只達五年級的水平。 少複雜句 語法常出錯 據《波士頓環球報》引述,他的文章的閱讀難度,只有四年級水平。(他的總統競選對手、民主黨的希拉里.克林頓(Hillary Clinton)是八年級,伯尼.桑德斯(Bernie Sanders)則高達十年級。) 總統是否一定要有總統的氣質(charisma)見仁見智,不難看出,特朗普的語言在知識分子中並不討好。他的句子結構簡單,大部分都是短句,很少複雜句(complex sentence),而且很多連接句run on sentence(不間斷、缺乏連接詞的句子),語法曖昧和錯誤。 又如,按照英語的語法,代名詞(pronoun)用法嚴謹,不可掉以輕心。特朗普說: Because her and Obama created this huge vacuum. 因為她和奧巴馬造成了這巨大的真空。 正確的說法是:Because she and Obama created this vacuum. Nobody respects women more than me. 沒有人比我更尊重婦女。 應該是:Nobody respects women more than I (do). 上述兩個例子都把主格subjective case與賓格objective case錯調。 Loose欠o Instincts缺n 其他的錯例不可勝數,很多句子都出現語法錯誤,例如:Hillary Clinton should…

    辭典以外的「朋友」

    文匯報 2017年9月13日 辭典以外的「朋友」 我們寫作或翻譯時其中一個常遇到的困難是選詞。以英語寫作時,這個問題尤其明顯。除了因為我們對母語以外的語言語感會較弱外,另一原因是英語經過逾1,500年的發展,過程中廣納不同語言的詞彙,加上英美兩國分別在不同時期對世界影響甚深,英語成為詞彙量最大的語言,也是最多人學習的外語。 因此,英語有很多同義詞或近義詞(語言學家一般認為完全同義的字詞不常見,甚至不存在),我們寫作時有很多詞可以選,但同時也使我們選詞有困難。這時我們一般會查找辭書。 現在網上的免費辭典比舊時的進步不少,較好的除基本字義外還提供用法等資料,而詞義的分類和分列亦更清楚,例句更是取自語料庫的真實材料。 語料庫取材真實語境 什麼是語料庫呢?語料庫集合大量取自真實語境的文本(口語和書面的都有),文本經處理和標記(如標上詞性)後,可使用指定軟件讀取。 現在網上已有不少可供免費使用的語料庫,相當方便。有些更提供不同體裁的語料,讓人更清楚同一個字詞在不同體裁的用法。 但究竟在什麼時候,查找辭典仍不夠,還需要用上語料庫呢?當我們想要更清楚詞的搭配,想要在一堆近義詞裡找個最切合文章上下文的配詞,語料庫就大派用場了。 或者,當我們想要知道一些詞組的使用規律,語料庫也幫得上忙。例如,究竟是content page,還是contents page呢?要回答這類問題,單單考慮基本字義,未必可以給你個滿意的答案,而語料庫就能幫助我們考究語言中隱含的規律。 又例如,strong和powerful可以互換使用嗎?Almost和nearly又有什麼分別呢?以almost和nearly為例,以下是網上English Oxford Dictionaries對二字的解釋: Almost: not quite; very nearly Nearly: very close to; almost 再看網上Merriam-Webster的定義: Almost: very nearly but not entirely or exactly Nearly: almost but not quite Almost nearly義近用法異 由此我們知道兩個字的基本字義十分相近,甚至是各自定義中的一部分,但我們寫作或翻譯時更想知道的是字詞的用法,僅僅考慮字義去決定字詞的搭配,很可能會組合出有違常規用法的詞組。 語料庫有助語言學家找出語言背後的規律,有助翻譯研究找出翻譯的共性(translation universals),也有助我們寫作。有研究就almost和nearly之別,訪問以英語為母語的老師,發現他們對二字的語感都不大一樣。Kjellmer考察語料庫後,得出以下結論:一,almost比nearly更常出現;二,almost經常緊接搭配副詞、形容詞、代名詞和介詞,而nearly常接數詞。 當然,這樣考察語料庫,已經是詞彙語義學的範疇了,但語料庫還是個挺有用的寫作工具。 我們常說辭典是我們寫作時的好夥伴,也跟語料庫這個「新朋友」混熟一下吧。   恒生管理學院翻譯學院講師梁峻朗  …

    《往生咒》演化擴充 探佛典翻譯

    文匯報 2017年9月27日 《往生咒》演化擴充 探佛典翻譯 宗教文本是翻譯研究其中一個重要焦點,主要討論方向包括經典的釋譯及翻譯史考究。古今佛門信徒廣為持誦的《往生咒》是值得探究的個案,透過考察其梵語原文及漢譯歷史,可讓大眾進一步了解傳統佛教思想及古代中外文化交流情況。 早於南朝劉宋時期(420-479),天竺三藏求那跋陀羅(Guṇabhadra,394-468)提出《往生咒》漢文音譯本,稱為「拔一切業障根本得生淨土神呪」,日本《大正藏》(Taishō Tripiṭaka)有載錄全文。依經本所述,持咒者功德甚多,在世時不但常得安樂,阿彌陀佛住於念者頭頂,日夜護持,命終時更能往生淨土,原文如下: 若有善男子、善女人能誦此呪者,阿彌陀佛常住其頂,日夜擁護,無令怨家而得其便,現世常得安隱,臨命終時任運往生。(CBETA, T12, no. 368, p. 351, c13-15) 異寫本咒句大增 考究求那跋陀羅的漢文音譯咒語,可以推斷其原文簡短,容易持誦。可是,查探日本東京大學東洋文化研究所(Institute for Advanced Studies on Asia, University of Tokyo)收藏的梵語文獻,內有流傳於中古晚期或更後的《往生咒》異寫本,編號「419-03-008」,咒題與南北朝舊譯不同,稱為「名聖無量光陀羅尼」,而且咒句大為增加。筆者將梵本錄出,轉成羅馬拼音,並嘗試逐句中譯,詳見如下: 梵本錄文: oṃ namo bhagavate amitābhāyatathāgatāyārhate saṃmyaksaṃbudāya tadyathā | oṃ amite 2 amitodbhavo amitasaṃbhave amitasiddhe amitateje 2 amitavikṛānte amitagāmine amitagagaṇa kīrttikare amitadundubhisvare sarvvārthasādhane sarvvakarmmakṛe śīkṣyaṃ kari svāhā | aryya amitābhanāmadharaṇī samāpta ||   中文翻譯:…

    特朗普的「小學雞」英文

    文匯報 2017年10月11日  特朗普的「小學雞」英文 本欄7月5日談到卡耐基梅隆大學的語言科技學院做了一個研究,指出美國總統特朗普口語詞匯只有小學七年級的程度,語法水平只達小學五年級。 下面的例子,是選自特朗普在電視節目中的談話,句式簡單,用詞絕大部分是單音節或雙音節,屬於低語域,只有tremendous、California屬多音節: “But, Jimmy, the problem – I mean, look, I’m for it. But look, we have people coming into our country that are looking to do tremendous harm. You look at the two – Look at Paris. Look at what happened in Paris. I mean, these people, they did not come from…

    語言「對沖」 對答輕鬆

    文匯報 2017年10月25日 語言「對沖」 對答輕鬆 「對沖」(hedge)可以減低商業風險,「語言對沖」(linguistic hedge)同樣可以令你減少損失,甚至成爲社會上的「關鍵意見領袖」(KOL),不是「失敗者」(loser)。因為做好語言對沖,便立於不敗之地,事實如何也無法挑剔。先來「對沖入門四式」,中英對照(必須使用中文版)是: 一、「不回答假設性問題」(I haven’t the faintest idea) 二、「不評論個別事件」(I am not telling you) 三、「市民可以自行判斷」(I dare not say it) 四、「歷史自有公論」(Please, don’t get me into trouble) 再來學習其他對沖實例。設計師可以用語言對沖KO(擊倒)客人:客人嫌設計雜亂無章嗎?大可以說「這是對比」(This is a contrast);客人嫌千篇一律嗎?不妨說「這是統一」(This is consistency)。「對比」和「統一」,由你話事。 微調可以大傷 理順無關曲直 如果明天考試,阿媽要你盡力而為,你應該回答:「我要適度有為(政府譯做appropriately proactive)。」遊走於無所作為與盡力而為之間,跟「預料八號風球將會維持一段時間」(The Signal No. 8 is likely to be in place for a certain period of time)和 「會於稍後時間考慮改掛三號風球」(Will consider issuing the Signal 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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